与我有关,与我无关:荀予刃《刀锋与诗行》
借用驱使我去看的那句评论:「非常典雅」。
典雅这个词太美,以至于最近想说什么东西很好看的时候,脑子里都会冒出这个词。
与我有关,有关在这是一个发生在师生之间的故事;无关在,我跟「我」一点都不一样,只是个一味接受输入的废柴罢了。
可能这么说自己过于苛刻。
回归文本。文中的诗我觉得很好,完美地调剂了格斗主题(不是)与文艺基调之间的解离感,虽然朋友说有点尬,这我也无法反驳。比如「若是我途间有溪流山川/也只变作他眉眼」,比如「若有一日我被兵戈与烈火吞没,我亦不把胸腔内的心脏当作停止搏动……它已包裹住玫瑰的尾梢」。挺尬的,也美,也扎人,让我时时想起自己的眼高手低和求而不得。
文中的弗洛伊德出现得有些突兀。他和他的小学徒应该是与主角二人有一种对比关系,同为价值观不同的伴侣,「我」的选择和小学徒的选择完全是两个极端,也都令人难受。虽然小学徒没能得到好的结局,做法也挺令人唾弃的,我还是同情他。
有一个片段让我想起泰戈尔的《行路人》:「我目前能给你的惟一一样东西——来,你可以将手放在这里,垂在我的胸膛上——你感觉得到它在胸腔里的跳动吗?我只有这么点零星的东西可以给你了。」
——「行路人,我们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你,我们只有眼泪。」
我无法给你一个知己,一个灵魂伴侣,甚至一个旅伴,甚至眼泪,甚至心跳,因我是如此的渺小与懦弱。我只有虚无飘渺的爱,可能你都不认为它能被称为爱。
读完全文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。近日闷闷不乐,觉得自己很蠢。
你还小。你觉得攀爬人生的山路繁琐又无趣,却对那些真正的苦难甘之如饴。什么是真正的苦难呢,可不就是爱情嘛。爱情。
我也想说 I want love or death,可是我怕死,我不要死亡,反正本来也得不到爱情。
——只有这件事是确定的。